2009年6月9日 星期二

让我偷偷哭泣的文章(1)


莫名其妙的和她上床,也糊裡糊塗的接受她。明知自己不是她第一個男人,但為了孩子,不得不娶她。


就因為不是她第一個男人,他一直懷疑肚子裡的孩子真是他的嗎?
孩子出世了,和他如同一轍,宛如一個模子印出來一樣,
他才承認這是他的對她的疑心也隨著一句句的∼∼孩子跟你好像。∼∼漸漸降低。


今天是他們結婚第二年,沒有鮮花,沒有甜言蜜語,
當然也不會有燭光晚餐。


淑靜照往常一樣靜靜地在家等候柏正,已經十點了,他還沒有回來。
這是當初她選擇他的其中原因之一,但是她萬萬沒想到,博正的處女情節會那麼深。


從結婚到現在,只要淑靜拒絕柏正,柏正都會說:
「又不是沒經驗,裝什麼處女。嫌我技術比妳以前的男人差?」
可是淑靜想要解釋,柏正又說:「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妳不用說了,
正妳學歷比我高,口才比我好嘛!」


就這樣,淑靜過著做不能做,說不能說的婚姻生活。她好痛苦。
他們平均一個月回去鄉下一次,看公婆也看小孩。小孩已經一歲了,
稍微會扶著東西走路。淑靜除了逗弄小孩之外,還掃地,洗衣;中午她把飯煮好 叫大家來吃。


小姑舀了一些蘿蔔湯起來「媽,妳今天怎麼把蘿蔔切的這麼大塊?」
「那是妳二嫂煮的。」婆婆把責任推給媳婦。


淑靜的大伯看到淑靜好像快哭出來,連忙說:「你們怎麼那麼笨,蘿蔔切大塊煮起來才好吃
,妳沒看到外面的人賣蘿蔔湯都是切這樣的嗎?」
淑靜看著大伯站出來替自己圓場,可是博正一句話也不說,心不禁冷了下來。


過年期間,許多親戚都來到鄉下拜年,有的還會住下一,二天;淑靜坐在小板凳,
看著像一座小山的衣服不禁皺起眉頭。
剛剛大伯看到淑靜抱著一大桶衣服往外走,就說丟到洗衣機就好了,
可是婆婆說衣服用洗衣機洗會變皺,而且這些衣服都是新的,一定要用手洗;
淑靜只好把衣服抱到外面洗。迎著冷風,把手伸進冷的像冰的水,又抽離起來,
搓著雙手;她咬緊牙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在洗衣板上搓洗,當她弄好時已經是二個小時後。


晚上婆婆在樓上對著公公發牢騷,「她瞎了是不是?一隻襪子也不知道要拿去洗,
還把博文的衣服染成這樣。」
「淑靜又不是故意的,那隻襪子塞在桶子旁邊,她可能沒看到;
博文的衣服就不要穿了嘛!幹嘛這樣大驚小怪的。」公公在旁幫淑靜說情。
婆婆在樓上講話,幾乎樓下的她們都有聽到,淑靜只能坐在那裡接受審判。


這幾天大伯帶著女朋友去墾丁玩,順道來博正的家住一晚;
因為淑靜在果菜批發商裡做會計,所以早上六點就要上班。
大伯一早起來聽博正說淑靜去上班了,他和女朋友心想淑靜大概還沒吃早餐吧!
兩人買了一份早餐送給淑靜吃。
淑靜接著這一份熱騰騰的早餐,眼淚差點留下來,連她自己的老公都沒這麼體貼。


淑靜懷孕了,連續好幾天晚上電話鈴聲響,博正去接,對方都沒有出聲音,
最後博正有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掛斷電話,「妳在外面交男朋友?」
「你在說什麼啊?」淑靜一臉疑惑。「妳給我戴綠帽子,是不是?這肚子裡的孩子
是誰的?」博正的臉上寫滿了忌妒,懷疑。
「這肚子裡的孩子當然是你的,還會有誰的?」淑靜撫著肚子想保護她。
「我的?妳想騙誰,男的找到這裡來了。走,去把她拿掉。走。」 拉起淑靜往外走
「博正,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就為了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
你就判我這種行你太不可理喻了。」淑靜甩開他的手,摸著被他拉疼的地方。
「我不可理喻?對,我就是不可理喻,我就是不要這個孩子,走,去拿他。」
博正不管淑靜的掙扎,硬把她帶到醫院拿掉孩子。


淑靜萬念俱灰躺在床上哭,博正連一句安慰話也沒。
就這樣,只要淑靜一懷孕,他就帶她去拿掉孩子。


淑靜的媽媽遠從花蓮來看淑靜,她看到淑靜消瘦的身材,
面無血色的臉龐,問她,「淑靜,妳是沒在吃,是不是?怎麼瘦那麼多
「有呀!」「有?有會那麼瘦,簡直不成人樣。」媽媽捨不得的說。
淑靜把事情從頭到尾說給媽媽聽,媽媽聽的大發雷霆,


「跟他離婚,我們家這一口飯給妳。」
「媽,妳不要生氣啦!這是我選的,我就該承擔。
「妳怎麼那麼傻,當初為什麼不告訴媽媽,媽媽可以帶妳去做手術。」
「我也沒想那麼多。」
那妳現在怎麼辦?一懷孕就拿掉?妳不知道這比生小孩還要傷身體嗎?」


媽媽真擔心才二十二歲的淑靜怎麼過!
未來幾十年的婚姻生活?


「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喑喑咽咽的哭起來。
媽媽拍拍她的肩,「別哭,媽媽帶妳去醫院裝避孕器。既然博正不愛惜妳,
妳要愛惜妳自己,知道嗎?」


淑靜利用果菜市場休假期間回去看小孩,小姑常常向她提起一個男孩子。
淑靜了解小姑戀愛了,可是那個男孩竟比小姑小三歲,公婆當然不答應。
Blame It On My Youth - Lisa Ekda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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